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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水的民间故事有点邪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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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风水这个古老的学说益智充满着神秘的色彩,关于风水的民间故事也是有点邪乎,以下是学习啦小编为你整理的有点邪乎的风水民间故事,欢迎大家阅读。

  有点邪乎的风水民间故事篇一

  笔者曾多年前在家乡的一个实业集团工作,听董事长的亲妹夫讲了个关于董事长本人亲身经历的风水故事。

  话说,董事出生在某外省农村,那时候家里经济拮据读不起书,在十六岁时就为了改善家里条件出来谋生,跟着亲戚背井离乡到广西打工,刚进城那会给一打家具师傅做学徒成了小木匠,挣扎在社会底层,赚点辛苦钱。

  过了两年,董事长的父亲不幸去世了,就在离村子不远处的小土岗上就近下葬了。说到这个小土岗,其形状恰似一尾神形兼备的鲤鱼,有头有尾,活灵活现地从村里一片苍翠的群岭中游出,在村前清亮而广袤的水田中戏耍。董事长的父亲就葬在鲤鱼嘴处,前面还有一条缓缓的小河环绕而过。多年后,董事长发达了,一些风水先生慕名去考察此地,喝形“金盆育鲤”。

  其后不多久,董事长便有机遇给市领导打家具,因为手艺好、会为人,颇得众领导喜欢。再后来,他在领导的帮助下顺利招工进了国企,渐渐飞黄腾达起来,四十多岁时当上集团公司的董事长,还把集团业务搞得红红火火,成了市里面的风云人物。

  董事长是个强势而自信的人,并不十分相信风水。在他鸿运当头的时候,把家里的亲属都带了出来,安排在市里工作生活。这样一来,每年清明节回去给父亲上坟就要兴师动众的来回跑千多公里。董事长嫌麻烦,于是力排众议,要把父亲的骸骨从家乡迁到市里的公墓。

  当年重阳节具体回去办理迁坟事宜的是董事长的妹夫和弟弟。

  当他们带领几个亲戚掘开父亲的坟墓时,里面竟然冒出一股薄薄的雾气,令人心生疑惑。可是,更让他们始料不及的事还在后面发生。

  接下来他们打开没有完全朽烂的棺木,一下惊得口呆目瞪——里面有一个白色的大茧!

  妹夫的胆子比较大,认真察看了一下,父亲的骸骨应该就是包在这个“茧”里面。形成“茧”壳的东西,如同渔网,层层包裹,非植物的根茎又非塑料渔网;非常有韧性,手扯不断,真的象火柴梗粗细的蚕丝编织而成。

  当时就有亲戚说墓有异象,这可能是风水宝地,劝不要迁动了,就地恢复。

  弟弟忙拨通董事长的手机,汇报此时发生的奇事。

  董事长还是坚持要迁坟,于是大家回村里拿了镰刀,慢慢的把“茧”一层一层割开。里面父亲的骸骨非常干净,又白又亮;装入金坛后,便带到广西安葬到公墓里。

  迁坟以后,董事长的官非麻烦不断,集团的业务一泻千里。

  我听说董事长妹夫说起这个故事的时候,集团正走下坡路,员工待遇一再降低,半年后吾另投他方而去。

  再不出几年,偌大个集团公司竟然灰飞烟灭。

  有点邪乎的风水民间故事篇二

  我有个盲师好友,在当地县里颇有名声,凭着一身风水玄学技术,小日子还算比较滋润阔绰。他思维非常敏捷,加上那过耳不忘的本事,用流星赶月法排八字或者起六爻卦极快,只需两、三秒钟。我俩比较投缘,每次我去探他,总要通宵达旦的畅谈。

  有一次聊到风水改命的话题,他便把一个老客户的秘密告诉了我。这个客户老赵一家子都是朋友的常客,算是知根知底的了。

  这个老赵原是命运极苦之人,是个遗腹、过房之子;本不姓赵,只因他尚母腹之中,亲生父亲就急病故去,无奈间母亲怀着他改嫁赵家。

  老赵半生务农,过得很一般,但是有一股子韧劲学风水要改造家运,多番折腾总难如愿。

  老赵有3个儿子一个女儿,都是初中毕业就弃学务工了,但是家境仍然窘迫。转眼间大儿子20出头了,一事无成还爱惹事生非,后来干脆盗伐林木被劳教了3年。

  老赵的大儿出狱后,父子俩整日窝家里,费尽思量想整出个生计来。有一天,老赵捏着酒盏忽然想明白了一件事——原来自己整的都是老赵家风水,而本人的亲生父亲埋在哪里都没搞清楚!或许病源穷根就在这个点上!?

  回去打探亲生父亲的坟墓倒是很顺利,只是目测其风水确实很差;要动迁父亲金骨,房上的六亲也没啥意见,毕竟他是父亲唯一的血脉。

  但是,要找一个发得快的风水宝地就很难了。

  这个似乎难不倒老赵,他在民间学到了一招旁门左道——据说:偷葬别人正旺的风水坟山可以搭上顺风快车,寅葬卯发!

  老赵对周边的名墓倒是考察过不少,风水术理也略通;很快他就选中了一个清末的名墓,决定用他亲生父亲的骸骨去偷葬。

  这个晚清的名墓风水极佳,发福绵长,丁财贵俱全,子孙遍及两岸三地,出了不少官员、富翁。关键还在地理位置比较偏远隐蔽,是坐在半山腰的一个金交椅上,前面几重龙虎交关,勒出一个水聚天心的山塘来;如今山林茂密,除了少量的子孙清明上坟挂青,倒真是人迹罕至。

  老赵说干就干,很快打开了父亲的坟,骸骨大多都化了,只有颅骨和少量的一些大骨;老赵打了一口小棺材,装好了父亲的残骨,专等挑个晚间的好日课偷葬。

  那晚,老赵带着3个儿子,从清墓的坟台正下方打了一个水桶大小的洞,深入墓穴中心,然后把盛着父亲骸骨的小棺材偷葬进去。

  说来也真奇怪,自从偷葬成功后,没几年,老赵的大儿子出去做泥水,竟成了远近闻名的包工头。他后来既包工程又做建材生意,真个富贵起来,身家几千万。老赵的2儿子原跟老大做工程,后面也自立门户成了富翁;3儿子搞物流运输,算是事业有成。

  更奇的是,老赵家的孙子孙女居然好几个都能读书,长孙已经考上了一所重点大学

  老赵让大儿子恢复了本姓,以传香火。

  每年清明节他们只能偷偷的在远处祭拜父亲(祖父),隐隐的悼念!

  进城享了福的老赵,酷爱到盲师朋友这里侃大山聊些算命、风水的闲事,顺便消费些小钱。一次他喝高了,便向盲师炫耀这桩得意之作,醒来后浑然不觉天机已泄!

  世事如轮转,风水之福祸果报何其之玄妙复杂,老赵家这桩风水公案后事如何!?我们不敢臆测,只当是听了个未有结尾的神奇故事罢了。

  有点邪乎的风水民间故事篇三

  北宋末年,郫县县令名叫张子韩,他巧言令色,善于经营,最近他又找到了一个坚实的靠山,官场中有传言,过了今年,他就要升汝阳知府了。

  这天,采诗官侯杰领着仆人赵守一来到了郫县,张县令正在后堂设宴招待他,猛听外面的堂鼓爆豆似的响了起来,张县令急忙站立起身,对侯杰抱拳说道:“侯诗官,少陪了!”。张县令领着衙役们上了公堂,他往堂口一看,只见堂口处跪着三名身穿粗布衣服的老百姓。

  这三名老百姓都是本县虎头村的村民。虎头村是个不大的小村子,总共才有二十几户人家,因为背靠雄伟的虎头岭,故此才得名虎头村。

  那个领头的村民丁老二一说情况,张县令的鼻子差点气歪,原来虎头村发生了盗案,盗贼分别将他们三个藏在房梁上的三吊铜钱、一袋山货和半缸咸菜给偷走了。

  这三件盗案真是小得连筷子都夹不起来。张县令心中不耐烦,他让这三名村民各填写了一张失单,然后便马马虎虎地派几名手下四处捉贼去了。

  第二天一早,侯杰正欲向张县令告辞,然后到乡下采诗去,就见郫县的两个捕头,押着一个尖嘴猴腮的蟊贼走进了县衙。这蟊贼名叫田二毛,他就是那个盗窃虎头村老百姓财物的小偷。田二毛今天天不亮在早市上卖窃得的山货,正被这两个捕头抓个正着。

  田二毛对盗窃虎头村的事实供认不讳,张县令打了田二毛二十板子,然后勒令他交出十两银子,这十两银子赔偿虎头村村民的损失已经绰绰有余了。侯杰这一天耳朵里都是虎头村的名字,他转头对自己的亲随赵守一说道:“我想到虎头村去采集一下诗词民歌去!

  张县令劝了侯杰半天,不让他去那个兔子都不拉屎的地方,可是侯杰却偏去不可,张县令没办法,只得派两名公差,保护着侯杰。侯杰骑着毛驴,一行四人走了半天的路,这才来到虎头村的村口,牵驴的赵守一看着虎头村背后的虎头岭巍峨的山势,他惊叹道:“龙盘虎踞,起凤腾蛟,好风水,好风水,只可惜村头沟口冲的方向有了问题!”赵守一的意思是,如果虎头村村口的方向要是冲着正南方,谁家先祖的坟茔埋在这里,谁家的后人,就一定能考中个武状元!”侯杰对赵守一的底细还是非常了解的,他在京城的时候,曾经干过几年糊弄人的风水先生。虎头村果然穷得了得,二十几家老旧的茅草屋四处漏风,院墙全都是东倒西歪的破篱笆,偶有鸡犬在街上露头,也都是蔫蔫地没有一点精神。

  侯杰东转西转,四处寻找民歌小调,可是村民们告诉他,这里穷得实在厉害,人们温饱都得不到解决,哪还有闲心唱什么歌谣?侯杰没有办法,只得一路打听,最后来到了虎头村老里正的家里。虎头村的里正是个八十多岁的老爷子,不仅头发胡子全白了,牙齿也快掉光了。

  别看他家穷得叮当响,可是两手却抱着一个精致的酒葫芦。那个丢钱的丁老二和另外两个丢山货和咸菜的村民,正和老里正述说着被盗的具体情况。

  不久前,丁老二将三吊铜钱藏在自家梁顶的房草中,铜钱被盗后,他今天重新检查了藏钱的地方。可是丁老二在伸手一掏藏钱的地方,竞抓出了一把新苫的房草来。侯杰看着丁老二手里拿的新房草,他纳闷地说道:“咦,十年前苫的旧房顶,现在怎么可能出现新房草呢?

  第二户人家丢失的是一袋山核桃,重有一百多斤,第三家丢的那半缸咸菜就更吓人了,竟也有两百多斤的重量。

  田二毛体格瘦弱,力气自然不会大,让他背三百斤的东西出村,别说是人,鬼都不会信。侯杰狐疑地对老里正问道:“您住虎头村多年,最近发现虎头村有什么异常吗?”

  老里正说道:“要说异常,还真有异常!”那还是在一个月之前,张县令体恤虎头村村民穷苦,他将本县修膳浑水河河堤的美差,派给了虎头村。修河堤的工钱是一个人每天十个铜钱,二斤白米,这般优厚的工钱对于虎头村村民来说,纯属是天上掉馅饼的大好事。虎头村的男女老少50多口一时间倾村出动,最后只剩下虎头村的老里正在看家守村。村民们正好去了一个月,回来后,他们就发现许多家都被盗了。

  老里正讲完话,他拿过床头那个精致的酒葫芦,喝了一口酒,说道:“修河堤的领工真是个好官,他派人给我送来了一葫芦好酒!……”老里正话还没有讲完,就一头醉倒在床上,呼呼地打起了鼾声。

  侯杰诧异地取过酒葫芦,他滴几滴酒进口,不大一会,侯杰只觉得舌头发直,话语不灵,他指着酒葫芦说道:“这酒,这酒有问题!”

  这酒葫芦里的酒真的有问题,几滴酒入口,侯杰便觉得舌头僵硬,意识不清,真要是喝下了半斤八两,他还不得昏睡好几天?

  侯杰讲完话,他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粉红色的药丸,塞到了老里正的嘴巴里,随着这枚药丸的药力花开,老里正晃荡了几下脑袋,也从昏迷中苏醒了过来。侯杰将自己的怀疑一讲,老里正和丁老二一起愣住了。丁老二看着侯杰,狐疑地说道:“我们虎头村除了破旧,便是贫穷,如果谁在我们这里打主意,那可真的是瞎了眼睛!”侯杰摇了摇脑袋说道:“你们想一想,现在的虎头村和以前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?”丁老二和虎头村的老里正互相瞧了一眼,丁老二说道:“除了我们外出一个月,回来后发现村子里被盗了,也没发现虎头村和过去有什么不同。”侯杰一顿酒杯,说道:“我怀疑现在的村子是一座假村子!”

  假村子——老里正听侯杰讲完这句话,他一拍脑门叫道:“老二,你明天带侯先生去虎跳沟去看一看,虎跳沟的地形和咱们的虎头村几乎是一模一样的!”

  第二天一早,丁老二领着侯杰等四个人直奔虎跳沟而去,虎跳沟就在虎头村的村西十里处,可是丁老二沿着陡峭的山路往村西走了一个多时辰,也是没有找到虎跳沟的踪影。

  侯杰恍然大悟地一摆手,说道:“往回走,虎跳沟应该在虎头村的正东方!”

  丁老二生于斯、长于斯,他怎么能将虎跳沟的方向搞错呢?可是众人往回走,走了两个时辰后,终于在虎头村的正东的方向,找到了虎跳沟。

  丁老二看着地形和地貌与虎头村极其相似,但却方向相反的虎跳沟,他也糊涂了。难道自己真的是记错了。侯杰进了虎跳沟,他一路急走,最后来到了沟中的那块平地上。

  虎跳沟和虎头村景色和地形极为相似,可是唯一不同的是,虎跳沟内的那块平地上,埋着一个硕大的坟茔。可是那块空空的墓碑上,却没有一个字迹。

  赵守一又似模似样地摸出了那个罗盘,他查看了半天这座坟的葬法和方位后,不由得大吃一惊道:“好风水,绝佳的好风水,这座坟主的晚人后代一定可以考中个武状元!”侯杰皱眉道:“这回你不会看错?”赵守一叫道:“这绝佳的风水是秃子脑袋上的虱子明摆着,我要是看错,你挖我的眼睛当泡踩!”

  侯杰看着丁老二发愣,他用肯定的口气说道:“虎头村的村民们去修河堤的时候,真正的虎头村已经被人迁移走了!”现在这道被埋坟建墓的虎跳沟,便是原来的虎头村。一定有个风水高人,他相中了这里的好风水,借着村民们修河堤的机会,然后将虎头村的全部房屋建筑全部移到了虎跳沟。而原来虎头村的村址,就变成了现在的坟茔葬地。

  重新建了一座村子,这得耗费多大的钱财和精力,如果将几千两白花花的银子,摆在虎头村村民的面前,恐怕村民们早已经乐颠颠地搬家了。这个移村的人士绕了这么大的一个圈子,纯属是多此一举吗?赵守一围着那个坟茔转了几圈,他忽然惊叫道:“这个墓葬的风水有大问题!”

  这座坟的南面冲着谷口,谷口全都是黑色的岩石。黑石在风水学里叫玄沙。而这座坟的东面是一片黄砾石,黄砾石这在风水学中叫寒砂,而这座坟的西面和北面,分别是白色和紫色的石岩,这在风水学上叫幽砂和冥砂。

  坟墓周围有这四种砂,这座坟就等于落在了四气玄武穴上。在这里结穴之人。将来必定通过武力造反成为皇帝。赵守一讲完了话,侯杰也是“啊”的一声,他一把抓住身后跟着的两位差人,说道:“两位差官,不管风水术是不是靠谱,有人意欲谋反确实是真的,这反贼今天被我们抓住了证据,你们赶快将这情况报告给张县令,这可是泼天的一件功劳!”那两个差人和侯杰主仆二人赶回了县衙,张县令听到禀报,也是吓了一跳,他拉着侯杰的手说道:“事关重大,请侯诗官放心,我一定要严查此事!”

  两天之后,回乡养老的原礼部尚书裴蠡竟绑着一个风水师上门给侯杰请罪来了,裴蠡先献上了一千两黄金,然后“噗通”一声,跪倒在地,对着侯杰,口中连喊救命!

  礼部尚书裴蠡可是朝廷中有名的奸邪之辈,因为行事乖张,惹了众怒,被众官排挤,最后无奈之下,只得辞官回家,以养天年。裴蠡恨朝廷中暗害自己的官员,他发誓要报仇。他要将自己的儿子培养成一个武状元,然后夺了南宋的江山,杀尽仇家,自己也弄个太上皇当当,谁曾想自己的改朝换代的计划却被侯杰识破了。

  裴蠡府里有一个风水高人,他早在一年前,便对裴蠡推荐了虎头村绝佳的好风水,。可是怎么能得到虎头村这块地皮呢?

  裴蠡在朝中得罪人无数,如果他采用买的办法,取得了虎头村的地皮,那他埋葬自己父亲的计划一定会遭到仇家的破坏。如果真有风水高人认出了四气玄武穴,那么他家一百多口的脑袋恐怕长的都不牢靠了。

  最后,裴蠡找到自己的死党张县令,二人定下了一个借着修建河堤,然后将虎头村悄悄移走的妙计。

  那帮村民被张县令以修河堤的办法调走后,裴蠡就命自己府中的管家到外地雇佣了十个手艺高超的工匠,这些工匠被蒙上了眼睛,一直被带到了虎跳沟当中,然后这些工匠按照裴蠡画的图纸,用扒迁虎头村茅草屋的旧材料,在虎跳沟的那块空地,重新修建了一座虎头村,而原来虎头村的房基地,就成了裴家的祖坟。看守虎头村的老里正,被裴蠡一葫芦药酒就放倒再地,等他醒来,已经倒在假虎头村“自家”的屋子里。

  虎头村一拆一建,新旧两座村子总会有细微的差别,丁老二藏在屋草中的三吊铜钱是被拆房子的裴府家人贪污了,而那袋子核桃和半缸咸菜,也都是在运输的途中,掉落进路旁的深沟里……

  张县令命捕快抓到的蟊贼田二毛,只不过是裴蠡玩的一个障眼法,田二毛顶罪的目的就是想安抚虎头村的村民,使世人无穷知晓他选择吉穴,埋葬先人的举动。谁曾想侯杰竟认出了四气玄武穴,真要是侯杰将这件事儿报告给当今天皇帝,裴家立刻便会被满门抄斩!其实侯杰的使命便是暗中破坏对皇位有危险的风水格局,真要杀人,朝廷也不会那么干,因为有很多墓穴的主人,并不知道自家的墓,埋在了对皇位有危险的风水格局上。

  裴蠡跪在地上,他指着风水师的鼻子叫道:“侯师官,都是这个风水师害我,您可要明辨是非呀!”侯杰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金子,他点了点头,说道:“什么四气玄武穴,我并没有看见呀!”

  裴蠡一见侯杰肯替他隐瞒,不由得连连叩头,口内千恩万谢。当天晚上,侯杰领着赵守一重新为裴蠡的父亲选择了一个吉穴,裴蠡领着十几个心腹的家人开始启陵,惨淡的月光中,裴蠡父亲的棺椁刚被起了出来,可是赵守却“咦”了一声,他一俯身,在被挖出的新土中,竟捡起了一个闪闪发亮的金块!这块金块上面有尖尖的星芒,足有拳头大小,这可是七星金呀!

  七星金只要找到了一块,附近绝对还有六块,财迷心窍的裴府仆人们在第二天夜里,便开始来虎头岭挖金,随着在虎头岭上找到了第二块金块,虎头岭有虎头金的消息便走漏了,来虎头岭挖金的老百姓越来越多,直到七块金块都被挖出来后,虎头岭的岭尖已经被挖出了一个十多丈深的一个大豁口子。

  侯杰回到京城后,郫县就发生了大旱,灾民们流离失所,竟出现了人吃人的惨剧。张县令因为救灾不利,被就地免职,他升任知府的事自然也就打了水漂。京城的风水师赵守一得到消息,真是有点百思不得其解了,他急忙来到了天师府,找到了侯杰,问道:“侯天师,郫县这些年风调雨顺,今年怎么就突然大旱了呢!”侯杰并不是个诗官,他真正的身份是个天师,天师府一共有三位神秘的天师,一位主管历法,一位主管天象,而他却主管天下的风水。

  华夏大地,地形复杂,真可谓龙盘虎踞,侯杰的任务有俩个,一个是替皇家寻找绝佳的风水葬地,另外一个就是破坏对大宋江山有威胁的风水格局。

  郫县之行,侯杰做的就是第二点。他见赵守一前来询问郫县闹灾的经过,便提起笔来,在纸上画了一个虎头岭的模样,然后在虎头岭的中间又画了一个大豁口,赵守一看到那个大豁口,他终于一下子明白了过来。

  虎头岭的东边是郫县,可是西边却是干旱的沙砾荒原,那股从荒原吹过来的干燥的风以前被虎头岭所挡,对郫县产生不了什么影响,可是挖金的人们在虎头岭中间开了一个口子之后,那干燥的气流沿着口子,吹进了郫县,这就是郫县今年干旱的缘由。看着赵守一离去的背影,侯杰不由得一阵冷笑。

  其实事情哪有侯杰讲的这样简单。张子韩图谋汝阳知府,汝阳知府的地位便岌岌可危了,他花重金托人找到了侯杰,侯杰借着到郫县考查风水的机会,然后用四气玄武穴唬得裴蠡搬得了祖坟。

  那所谓的七星金就是侯杰命人埋在虎头岭上的,他的目的就是要百姓们挖断虎头岭,明着是破坏风水格局,其实是让岭那边干旱的气流吹进郫县,使郫县变成干旱的灾区,让张子韩彻底失去升官的机会。

  尝鼎一脔,便知道全部的肉味,看到为了私人利益,而不顾郫县百姓死活的侯杰,便可以想见北宋的官场会有多么黑暗和腐败。一转眼,几年的时间过去了,金兵挥刀入关,就好像一阵大风,将北宋朝廷吹得颓然倒地。

  侯杰被金兵一刀杀死的时候,他虚弱地叫道:“直到今天,我才知道,什么是真正的风水术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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