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春红结婚后彻底和刘毛虎断绝了关系,而刘毛虎因为没去医院给她签字,也不好意思再找她。
谢春红虽然和白胜结了婚,却经常独守空房。她没想到白胜还是个赌鬼,常常彻夜不归。谢春红先是劝他,看他不听,就跟他生气,可都无济于事。
白胜先是把自己的门店输掉了。谢春红说:“以后该收心啦!”
谁知白胜却说:“我要是就此金盆洗手,咋能把输掉的门店赢回来?”
后来谢春红听别人说,白胜不光输掉了自己的门店,还欠了赌友许多赌债。
这天晚上,已经是深夜了,睡得迷迷糊糊的谢春红听见有人开门,还以为是丈夫白胜赌博回来了,也没在意。直到那人脱衣上床,要和她做爱,她还以为是白胜,虽不情愿,也只好半推半就让他做了。谁知到天明谢春红才发现睡在自己身旁的是一位陌生男人,谢春红一耳光打过去,厉声问道:“你是谁?”
那人却理直气壮地说:“我是白胜的赌友赵五。”
“你是白胜的爷也不行!”
谢春红接着要打电话报警,谁知赵五却找出自己的衣服,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欠条,“嘿嘿”冷笑着说:“这是白胜欠我的1万元欠条,昨晚是他让我来的。”赵五当着谢春红的面把欠条撕了,接着说:“好,白胜欠我的赌资两清了。”说完扬长而去。
谢春红把自己蒙在被子里放声大哭,心里一个劲地埋怨自己命苦。当她终于止住了哭声,内心最想见到的竟是她曾经憎恨过的人——刘毛虎。听说刘毛虎在市里开会,她立即搭班车来到市里,在东湖宾馆刘毛虎住的客房里终于见到了她想见的人。
刘毛虎一脸惊异地问:“你来……?”
谢春红哭着说:“我想你!”便一头扑到对方的怀里。
从此,谢春红又成了刘毛虎的情人。
第二年,谢春红生了个男孩儿,取名白平。
这天,谢春红接到了刘毛虎的电话,说他昨晚在城外的白云山庄陪客,喝醉了就住在了那里,现在还在那里,反正是星期天,机关里没事,要她过去陪他玩。他在201房间等她。
谢春红坐出租车来到城外的白云山庄,当她走进201房间,却见刘毛虎的妻子马桂英和他的两个小姨子都在,不禁大惊失色,正要退出去,只见他的两个小姨子已经堵在了门口。刘毛虎指着谢春红对屋里的女人们说:“你们都看到了,是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来找我的!”
几个女人一拥而上,对谢春红又撕又打。她们把谢春红从二楼拖到一楼,拖到场院里,几乎扒光了她的衣裳,边打边骂:“看你还偷男人不偷!”一时间引来一大群人围观。她们把谢春红打个半死,然后坐上刘毛虎的“奥迪”绝尘而去。
原来,没有不透风的墙,刘毛虎和谢春红的奸情到底还是被他妻子马桂英知道了。马桂英是县长的千金,马桂英要是在她老爸面前哭哭鼻子,那么刘毛虎的局长就当不成了,经过权衡利弊,刘毛虎在马桂英面前长跪不起,痛哭流涕,决心痛改前非。马桂英为了让刘毛虎和谢春红斩断孽情,就逼他约谢春红出来,让他当面与谢春红反目为仇……
受尽凌辱,被打得遍体鳞伤的谢春红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,首先想到的就是死。
谢春红从围观者的缝隙中走出白云山庄的大门,踉踉跄跄地朝山上走去,她决定跳崖自杀。这等奇耻大辱,哪还有脸面活在世上啊!
谢春红走进山林里,走着走着突然发现了一只死狐狸,几只刚出生的小狐狸伏在它身上,有的饿得奄奄一息,有的在“嗷嗷”惨叫。见此情景,谢春红突然想到了自己才出生不久的儿子白平,他才三个月,正嗷嗷待哺呢,她死了,儿子怎么办?“为了儿子,我不能死……”谢春红这么自言自语着,又转身往回走。
四
谢春红走到郊外又站住了,她这副样子蓬头垢面,衣不遮体,又遍体鳞伤,如何面对大街上的行人啊?熟人见了问起来更无法答复。
在城外一直呆到天黑,谢春红才往家走,进城后不敢走在路灯下,只好从背街摸回到家里。见她这副模样,白胜打了个激灵,惊诧道:“快说,出什么事了?!”
谢春红木然地说:“我被刘毛虎和他女人打了。”
白胜瞪圆眼睛:“为什么?”
“你还用问为什么!”谢春红从白胜怀里夺过白平,对他说,“咱们离婚吧,这孩子怕也不是你的,给我算了,我把他养大成人……”
谁知白胜又从谢春红怀里夺过孩子,咬牙切齿地说:“这样岂不便宜了那小子!”
谢春红说:“这是我的事,不用你管!”
白胜慷慨激昂地说:“你是我妻子,我不能看着你受辱!”
白胜表面上对刘毛虎咬牙切齿,心里却偷着乐——这些天为躲赌债藏在家里做缩头乌龟,正想敲诈谁一家伙呢,没想到妻子竟出了这种事,这不是天上掉下来个大元宝么?他知道刘毛虎这小子有的是钱,要是敲诈他个几十万,自己还能东山再起。
第二天,白胜抱着白平去医院化验血型,化验结果果真与自己的血型不对,他一下子来了精神,高兴得差点跳起来。
白胜从医院出来并没有回家,而是抱着白平直接去了电业局局长刘毛虎家。刘毛虎认识白胜,知道来者不善,就赶紧给他泡茶。白胜却绷着脸说:“我不是来喝茶的!”
刘毛虎问:“那你来做什么?”
白胜说:“我上午抱着白平去医院做过鉴定了,才知道他不是我的种!”
刘毛虎冷笑着说:“他是不是你的种跟我有什么关系?”
白胜瞪眼道:“你泡我老婆几年,还把她打了,你说跟你有没有关系?”
刘毛虎满不在乎道:“我泡你老婆怎么样?这孩子是我的种又怎么样?”
白胜说:“现在是法制社会,我也不把你怎么样,你赔我50万元精神损失费和白平的抚养费,孩子归你,从此咱们两清。”
刘毛虎“哈哈”笑道:“既然知道这是法制社会,为啥不去法院告我?来家里有什么用?”
白胜说:“我知道,你岳父是县长,你老爸是千万富翁,你家有钱有势,公检法奈何不了你!”
刘毛虎威胁他道:“既然知道,就别来我这儿无理取闹,你这是私闯民宅知道不知道?我现在只用打个电话,公安局马上就来人抓你!”
白胜拍着他家的桌子骂道:“刘毛虎你他妈拿这话吓谁呀?你睡我老婆还有理,老子今天就住在你家不走了,看谁敢来抓我!”说完,鞋子一脱,就势往沙发上一躺,跟他耍起无赖。
刘毛虎知道白胜是一个市井无赖不好缠,吓是吓不住的,就哄他道:“白胜,你说的数目也太大了,总得让我考虑考虑吧?你先回去,等我考虑好了再说。”
白胜说这还像句人话,就抱着孩子回去了。
接着,白胜几次去找刘毛虎,问他考虑好了没有。刘毛虎每次都说还没有,让他再等等。白胜的耐心是有限的,他知道刘毛虎在耍他,就破口大骂道:“我操你祖宗刘毛虎,你少给我耍无赖,论耍无赖你还得跟老子学!这事你再敢给老子拖一天,让你后果自负!”
刘毛虎走到白胜面前,用指头捣着他的头说:“给脸不要脸是不是?再不走我可真要报警了!”
白胜一拳砸到刘毛虎的脑门上:“报警去吧,我等着!”
刘毛虎想到,像白胜这种人,既然吓不住他,还真得给他点厉害瞧瞧呢,于是捂着被打肿的脑门拨通了他在公安局的好友——刑警队长王彪的电话。
白胜被王彪强行按进警车里的时候,还指着刘毛虎骂道:“刘毛虎你等着,老子出来杀你全家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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