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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部鼓吹【两部鼓吹准生肖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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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师秀这两首诗歌,清丽明净,积极乐观,值得好好品读……

虽是进士出身,却数年困顿一隅,升迁无期,前路渺茫,他却于此毫无怨怼之言,至少在诗词中,我们读不到他的愤世嫉俗。不作封侯念,悠然远世纷。既然仕途无望,那就断了封侯作宰的念想,寄情山水,归隐山林,远离俗世的纷扰,乐得悠然自在。

既耕且已种,时还读我书。日出而作,日落而息,诗书只为修心,山水只为怡情,他的潇洒和豁达,终开一代"江湖派”诗风。他,就是名冠永嘉四灵之首,并被世人称之为“鬼才”的赵师秀,那个写下了“有约不来过夜半,闲敲棋子落灯花”的悠闲诗人。

赵师秀的《约客》脍炙人口,那是一份悠闲自在的人生情趣,而他作于病中的那首七言绝句《池上》,则是他的乐观豁达和积极人生态度的体现,你值得一读。

约客

作者:赵师秀

黄梅时节家家雨,池塘处处蛙。

有约不来过夜半,闲敲棋子落灯花。

这首《约客》,写的是诗人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夏夜独自期客的情景。前二句交代了当时的环境和时令。“黄梅”、“雨”、“池塘”、“处处蛙”,写出了江南梅雨季节的夏夜之景:雨声不断,蛙声一片,这看似表现得很“热闹”的环境,实际上诗人要反衬出它的“寂静”。后二句点出了人物和事情。主人耐心地而又有几分焦急地等着,没事可干,“闲敲”棋子,静静地看着闪闪的灯花。

全诗采用写景寄情的写法,表达了诗人内心含而不露的寂寞之情。情景交融、清新隽永、耐人寻味。诗歌大意是:梅子黄时,家家都被笼罩在雨中,长满的池塘边上,传来阵阵蛙声。时间已过午夜,已约请好的客人还没有来,我无聊地轻轻敲着棋子,震落了点油灯时灯芯结出的疙瘩。

“黄梅时节家家雨,池塘处处蛙”,诗歌前两句写景,描绘出一幅江南夏雨图。梅雨季节,阴雨连绵,池塘水涨,蛙声不断,乡村之景是那么清新恬静、和谐美妙。但是,“一切景语皆情语”,诗人在这里并非为写景而写景,而是于景中寄寓了他独自期客的复杂思想感情。

“家家雨”既描绘出夏季梅雨的无所不在与急骤密集,表现乡村之景的清新静谧,又暗示了客人不能如期赴约的客观原因,流露出诗人对绵绵梅雨这种阴雨天气的无奈。“处处蛙”既是写池塘中蛙声阵阵,又是采用以声衬静的写法,烘托出梅雨时节乡村夜晚的恬静和谐气氛,同时还折射出诗人落寞孤寂与烦躁不安的心境。

“黄梅时节家家雨,池塘处处蛙”这两句诗分别从视觉和听觉两个方面,形象而真切地表现出在夜深人静之时,诗人独自期客而客人却始终没有出现时的独特心理感受。遍布乡村、连绵不断的骤雨,此起彼伏、不绝于耳的蛙鼓,本来十分和谐美妙,但令人懊恼的是:这绵绵阴雨,阻挡了友人如约,如鼓的蛙声,扰乱了诗人的心境。此时此刻,诗人多么希望友人风雨无阻、如期而至,和他一起举棋消愁。

“有约不来过夜半”,这一句才点明了诗题,也使得上面两句景物、声响的描绘有了着落。与客原先有约,但是过了夜半还不见人来,无疑是因为这绵绵不断的夜雨阻止了友人前来践约。夜深不寐,足见诗人期待之久,希望之殷,至此,似乎将期客不至的情形已经写尽,然而末句一个小小的衬垫,翻令诗意大为生色。

“闲敲棋子落灯花”,这句只是写了诗人一个小小的动态,然而在这个动态中,将诗人焦躁而期望的心情刻划得细致入微。因为孤独一人,下不成棋,所以说“闲敲棋子”,棋子本不是敲的,但用来敲打,正体现了孤独中的苦闷;“闲”字说明了无聊,而正在这个“闲”字的背后,隐含着诗人失望焦躁的情绪。

人在孤寂焦虑的时候,往往会下意识地作一种单调机械的动作,像是有意要弄出一点声响去打破沉寂、冲淡忧虑,诗人这里的“闲敲棋子”,正是这样的动作。“落灯花”固然是敲棋所致,但也委婉地表现了灯芯燃久,期客时长的情形,诗人怅惘失意的形象也就跃然纸上了。敲棋这一细节中,包含了多层意蕴,有语近情遥,含吐不露的韵味。可见艺术创作中捕捉典型细节的重要。

这首《约客》,另一个明显的特点是对比手法的运用。前两句写户外的“家家雨”、“处处蛙”,直如两部鼓吹,喧聒盈耳。后两句写户内的一灯如豆,枯坐敲棋,寂静无聊,恰与前文构成鲜明对照,通过这种对照,更深地表现了诗人落寞失望的情怀。由此可知,赵师秀等“四灵”诗人虽以淡泊清新的面目出现,其实颇有精心结撰的功夫。

池上

作者:赵师秀

朝来行药向秋池,池上秋深并不知。

一树木樨供夜雨,清香移在菊花枝。

诗人一连病了数日,请医服药,缠绵病榻,体力衰竭,神思恍惚,实在是没有心思顾及节气的变化。这日早饭后服过药,他感觉自己的状态还不错,就出来到池上走走,也顺带发散发散药力。彼时,西风渐紧,落花遍地,往昔那一树树繁茂的木樨花,好像一夜之间都拱手相送给了昨夜淅沥的秋雨。

池上景物萧瑟,直到这时,诗人才恍然发觉,时节已经进入深秋了,而自己竟然病了那么长的时日,真是白白辜负了秋日的大好时光啊。正伤感沉吟间,一缕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,立刻令诗人的精神为之一振,循香望去,只见那岸边的秋菊正开得热闹。

全然不顾蕊寒香冷蝶难来,那一丛丛茂盛的黄菊热烈地绽放在秋光里,散发出一阵阵沁人心脾的芬芳。秋菊摇曳在在西风里,笑意盈盈,蓬勃着无限的生机,令这个冷清寂寥的深秋早晨显得分外的明媚和温暖。

本就病体孱弱,身心俱疲,又乍遇这冷落寂寥的深秋时节,如果对于寻常人,这一缕萧瑟之情对感性的诗人该是具有多么大的冲击力。但是,赵师秀不同于一般人,他也不是一般人,他的乐观和积极,总能令自己在衰败中看到生机:木樨花虽然败给了凄风苦雨,但还有傲霜的秋菊凌寒怒放,来日可期,秋日依旧可爱,岁月依旧悠长。

木樨暗香残留,秋菊芬芳馥郁,原来,并没有哪一个是真正的凋零,节序更迭,花事相催,总有后来者,有什么可悲戚呢,顺其自然就好了。于残败中看到新生,于失望中引领希望,给予自己的是力量和勇气,带给他人的是乐观和豁达的人生态度,原来,积极的人生总有取之不竭用之不尽的精神财富。

此诗的前两句写自己病程冗长,久卧病榻,不知道时节已深,错过了秋日登高远游的大好时光,是时不我待的遗憾之情;诗的后两句写风物悠长,木樨凋零,秋菊盛开,从一种芬芳到另一种芬芳,原来秋天并未走远,还有无限风光可欣赏,从这里失去又会那里得到,是对自然和人生的深刻领悟。

纵观全诗,语言浅显,朴实自然,清新灵动,思维跳跃,那芬芳袭人的木樨和秋菊,在作者的笔下,都被赋予了人的特质,活泼有趣,像风儿的轻拂,有阳光的温暖。此诗虽是作于病中,却没有丝毫的颓废之气,短短的28个字,让人读来不由得眼前一亮,欣喜之情油然而生,给予读者以无限的生机和活力。

苏轼:忒巧了,也就不好了|江弱水专栏

江弱水 书评周刊本期诗人

苏轼

苏轼(1037-1101),字子瞻,号东坡居士,四川眉山人。嘉祐进士。神宗时因反对王安石新法而求外职,任杭州通判,出知密州、徐州、湖州。后以作诗“谤讪朝廷”罪贬黄州。哲宗时任翰林学士,曾出知杭州、颖州等,官至礼部尚书。后又贬谪惠州、儋州。北还后第二年病死常州。追谥文忠。与父洵弟辙,合称“三苏”,坟在河南郏县。苏轼的诗、词、文、书、画、文论均有极大成就。

苏轼《次韵刘景文登介亭》有云:“千言一挥手,五车不再读。”说的是别人,其实用在自己身上更确切。他大概二十岁以前把书都读完了,记牢了,从此以后,随便用就得了。读东坡诗,其积学真令人叹服,而其急智更让人倾倒。比如下面这首《赠王子直秀才》,绍圣二年(1095)写于惠州:

万里云山一破裘,杖端闲挂百钱游。

五车书已留儿读,二顷田应为鹤谋。

水底笙歌蛙两部,山中奴婢橘千头。

幅巾我欲相随去,海上何人识故侯。

王原,字子直,江西赣州鹤田山的处士。苏轼贬在惠州,他特从远道来访,留七十日。全诗是对王氏的赞誉,充分肯定并认同其自足的生活状态与自适的精神境界。“幅巾”是士子头戴的帛巾,与官员的“冠冕”异趣。东坡说,在这荒海绝壤,无人认得我这个从前的官了(“故侯”),何不相随秀才而去,作闲云野鹤,或梅妻鹤子,归隐山水间呢?

清何绍基书《东坡志林·别王子直》

这首诗最显眼的,是数字游戏。八句诗中,数目字占了七个:“一”“两”“二”“五”“百”“千”“万”,大小相形,而错落有致。每一个数字,除了开头的“万”“一”,又都包含一个典故,它们分别是:

百钱游。晋书·阮修传》:“常步行,以百钱挂杖头,至酒店,便独酣畅。”

五车书。庄子·天下》:“惠施多方,其书五车”。

二顷田。史记·苏秦列传》:“苏秦喟然叹曰:‘且使我有洛阳负郭田二顷,吾岂能佩六国相印乎?’”

蛙两部。南齐书·孔稚圭传》:“门庭之内,草莱不剪,中有蛙鸣,或问之曰:‘欲为陈蕃乎?’圭笑答曰:‘我以此当两部鼓吹,何必期效仲举?’”

橘千头。三国志·吴书》裴松之注引习凿齿《襄阳耆旧传》:吴丹阳太守李衡悄悄着人种下千树柑橘,“临死,敕儿曰:‘吾州里有千头木奴,不责汝衣食,岁上一匹绢,亦可足用耳。’”

这些典故,都恰好跟数字有关。想见苏东坡作诗时,那种提刀而立,为之四顾,为之踌躇满志的情貌。这就是创造的快感。他的高明之处,就在于这些典故所出的那些人物,往往是智慧与情操出众的高人,所以,典故的取资不仅仅是字面,原典那些未曾移用的文字也被拖了进来,辅助了作者所要表达的思想感情。

比如,以“杖头百钱”的故事来讲王子直,也就连带着称赞他跟阮修一样,“性简任,不修人事。绝不喜见俗人,家无儋石之储而宴如也,常自得于林阜之间”。

又如,用“两部鼓吹”的故事来讲王子直,原典的孔稚圭“风韵清疏,好文咏,不乐世务,居宅盛营山水,凭几独酌,傍无杂事”的潇洒,也都投射到了这位秀才的身上。

再如,拿“千头木奴”的故事来讲王子直,也就从侧面夸奖他跟李衡一样,虽不汲汲于治家营生,倒也有远见,能谋划,使后代足用而免于饥馁。

这就是典故的妙用,实用一点,虚借其余,形成不在场的在场。用赵翼《瓯北诗话》论东坡诗的说法就是:

诗写性情,原不专恃数典。然古事已成典故,则一典已自有一意,作诗者借彼之意,写我之情,自然倍觉深厚。

《瓯北诗话校注》,作者: (清) 赵翼 ,译者: 江守义 / 李成玉,版本: 文学出版社 2013年4月

但袁枚说,“东坡诗有才而无情,多趣而少韵”,却十分到位,因为东坡正属于《沧浪诗话》所批评的“以文字为诗,以才学为诗,以议论为诗”。这让我想起西方现代诗人奥登

(W. H. Auden,1907-1973)

,同样是才高八斗,学富五车,写诗都喜欢逞才炫技,把各种各样的诗体写了个遍,又酷爱用典和押韵的表演,用又偏又准的典,押又险又稳的韵。可是,批评家虽称赞奥登的诗“智巧而风趣”

(witty and funny)

,却也惋惜它们往往过了头:“奥登永远是一位了不起的巧智的诗人,可有时候他的巧智会变成最机巧的耍宝

(clowning)

。”David Daiches的评语也可移评苏东坡,他不也是经常拿朋辈之间的俳谐调侃入诗么——

已倾潘子错着水,更觅君家为甚酥。(《刘监仓家煎米粉作饼子,余云:“为甚酥?”潘邠老家造逡巡酒,余饮之,云:“莫作醋错著水来否?”后数日,余携家饮郊外,因作小诗戏刘公求之》)

岂意青州六从事,化着乌有一先生。(《章质夫送酒六壶,书至而酒不达,戏作小诗问之》

诗题之长,形同注释,因为不说明来处,读者肯定会莫名其妙。

苏东坡显然是一个智力过剩的人。朱熹不满东坡文字“忒巧了”,这也是后人的同感。多少人想不通,东坡写诗那么喜欢步他人韵,和他人诗,放着坦荡的大路不走,偏要把自己逼进羊肠小道上翻筋斗。他一生两千七百首诗,次韵之作竟达三分之一。像这首《赠王子直秀才》,六年后被他自己“戏用旧韵”又做了一首七律给王子直,诗却不怎么样。

问题是,诗人是否需要绝顶的聪明?诗是否需要特别的巧?还真的不需要。可能这就叫“聪明误”吧。

作者:江弱水;

编辑:张进、榕小崧、走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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