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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锄日当午,汗滴禾下土(油画)

时间:04-07 民间故事 提交错误

夏锄(油画为黑龙江七星泡农场上海知青潘恒生作)

一到六月,北大荒就开始炎热干燥。 此时(通常在6月2日至6月5日之间),一年一度的夏季锄草活动开始。 虽然还不是最热的季节,但在没有任何树荫的大地上干活,阳光明媚如火,每个人都大汗淋漓。 大家都经历过“锄地之日正午,庄稼上滴着汗水”的感觉。 “脚踏实地”的味道。

当地农谚说:“一粒豆锄三遍,年年有收获”。 这些都说明了夏季锄草的重要性。 夏锄得好,一年的收成就有保证。

兵团总部农业部统一印制了《兵团田间杂草及其防治》手册。 每个公司都有几份,里面有相当多的关于除草的含义和具体操作要领的内容。 大家自然将其视为宝典来读。

连队夏季锄地动员会一结束,我们各排队员在“嘟嘟”的汽笛声催促下,背着锄头(又叫铁锹)、背着水壶、背着毛巾,欢笑着向麦田行进。开玩笑。 。

连长指派我们知青去锄地,秋天耕地。 土地上基本没有“大麦碾”,更容易除草、松土。 然而,过了很长一段时间,几乎所有人的手掌都还被锄头杆磨出了水泡,但大家要么用手帕,要么用毛巾裹住手,继续前行。 经过一个夏天的锄地,大家的手掌都长出了硬茧。

你可能不相信,北大荒的麦田真的一望无际。 我们铲了一整天,还是没有看到田的尽头。 面对那望不到尽头的玉米地,有时我会疯狂地仰天大叫,心里发毛,却无能为力,眼泪有时会流出来,沾满汗水滴在地上。

其实铲地的疲劳并不是很可怕。 真正可怕的是地上飞来飞去的小虫子。 北大荒上的小叮虫学名是蠓。 这些飞虫比蚊子更强大,专门叮咬和吸食人类的血液。 它们把你咬的到处都是,被蜇的地方会出现红色的小肿块,而且奇痒无比!

有时我们会听到一些女知青在田野里惊恐地尖叫,用力地梳着头发,在麦田里哭泣。 这些是钻入头发中的小咬痕。 不仅被咬的头皮奇痒无比,而且小叮当成群结队,缠绵不绝,极其可怕。

许多年后,在我们知青的一次聚会上,一位女同学仍然被“小叮当”吓坏了,说:“当时我真想把头发全部扯下来!” 为了防止这些可恶的小咬伤,女同学们不得不穿长袖衣服。 用围巾或毛巾包住头部,并将袖口系紧。

锄地开始了,大家依然手拉着手,有说有笑,队伍依然整齐。 但不到一个小时,队伍就开始变得参差不齐。 有的落在后面,有的在前面,大部分人都在中间。 远远望去,锄地里的每一行都变成了蜿蜒的蛇阵,笑声也快没了。

前面工作的是刘组长等人。 他们都是伟大的年轻人,光着背,不紧不慢,严格又轻松。 这些年轻人几乎都是1968年来到兵团的哈尔滨知青,他们比北京、上海、天津的知青早一年来到兵团,已经掌握了锄地的基本知识。

尤其是刘班长,不仅出色地完成了本职工作,还经常转身帮助身后的一群女知青。 听见上海的一位女知青说:“大刘,谢谢你!天这么热,我实在受不了。” 大刘眯着眼睛,笑道:“怕什么?天热的时候才练红心!” ”

大刘体格强健。 毛茸茸的头发下,两道浓眉显得十分坚毅。 他那双闪闪发光的大眼睛透露出他的智慧。 宽阔的胸膛,粗壮的手臂,让他浑身上下都仿佛有着无穷无尽的能量。

锄地不是靠力量,而是靠耐力,需要掌握要领。 要领的关键是步骤正确,就是:一步,两步。 也就是说,拿着锄头下去,就得往前走两步。 保持这个距离和速度,你完全可以跟上队伍,甚至遥遥领先。

只要按照“一锄两步”的做法,就不会扭伤腰,也不会漏锄头。 因为我在别人面前,我感觉很舒服。 锄地永远走在前面的人们,时而将下巴靠在锄柄上,眯着眼睛看着远处二克山的青灰色云彩,时而哼起几首优美的曲子。 看起来非常悠闲别致。 所有铲土除草的乐趣似乎都集中在“上游”的小伙子身上。

紧随其后的是“中间派”,他们大多数是当地的老工人。 我们称它们为“老猪肾”。 其实他们铲地的功夫都不错,只是脾气都好。 他们从不着急,总是从容不迫,并且满足于停留在中间。

他们和我们知青的区别是,我们几乎都是在烈日下赤裸上身劳动。 他们没有脱掉衣服,而是穿上了长袍,有的甚至用毛巾把帽子扎得紧紧的。

他们说:这样比较不容易引起中暑,而且阳光也不会灼伤皮肤。 确实,第二天我们起床的时候,肩膀和颈背的皮肤都被烈日晒伤了,连碰都不敢碰。

有时他们会讲当地的黄色笑话,引起人群的哄堂大笑; 有时他们会嘲笑那些留下来的人,故意说些冷言冷语,引得后面的人又骂又骂。 这群人有一个“锄论”:“前面骑龙,后面骑牛,我们中间骑驴舒服多了”。 让人笑不已,好一个“老油人”啊!

留下来的很多是第一年参加暑锄的知青。 由于不知道怎么做,又紧张,只锄几下就落后了。 热汗完全浸湿了他们的背心,头上也布满了汗珠。 他们前后看了看。 有时他咒骂上帝为什么天气这么热,有时他又咒骂为什么锄头不好用。 这么匆忙,留下的只是鱼鳞坑,杂草根本没有除掉。

但他们大多数人都不服气,睁大眼睛想要追上去,用尽全力追赶。 前面的几个哈尔滨知青回头帮他们铲了前面的一段。 他们发现后,愤怒地喊道:“你不用可怜!我们也有两只手,一定能追上!你以为你是冲锋陷阵!”

还有一些人留下来,包括知青和老工人。 他们大多体力不弱,也不是同时参加夏锄,只是遇到了不开心的事。 他们的心思根本不在地上,而是闷闷不乐地想着自己的事情。 有的沉默不语,有的叹息嘶嘶,锄地蹲着,这和蜗牛的速度没有太大区别。

肩上扛着锄头的知青

有的甚至坐在长杆上点燃干烟。 等他抽完了一壶烟,锄地队已经爬了几个坡了。 这时,他们根本不在乎会不会被处罚,会不会被扣工资(当时我们因为旱涝灾,每个月保底工资是32元),干脆就躺在地里,休息着。头埋在锄头上,打起了呼噜。

我看到我们排的一个战士在田野里睡觉。 他姓徐。 他是一名北京知青,1969年来到北京,年仅17岁。 又长又粗,脚特别大。 他留着平头,厚嘴唇总是微微张开,厚厚的眼皮将眼睛遮成一条线。 他总是自称“老徐”,平时工作也很勤奋。 我走过去踢了他一脚,把他吵醒了,问发生什么事了?

他懒洋洋地站起来,用草帽挡住刺眼的阳光,眯着眼睛没有说话。 我弯下腰,拿起锄头,让他赶紧跟上队伍。 这时,我看到他的锄头杆上刻着一行大字。 当我仔细一看时,我差点笑出声来。 上面工整地刻着:“阳光太烈了,老徐不想晒。”

他不好意思地告诉我,原来他的皮肤对灼热的阳光过敏,尤其是眼睛。 他平时就怕光,所以他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,更何况今天光线太强了!

我向连长汇报后,第二天就调他到炊事班上班。 他很高兴并且做得很好。 他还刮掉了锄头杆上的字,刻下了另一句充满励志的“豪言壮语”:“不怕苦,不怕死,老徐勇往直前!”

后来,小徐的“锄头棍上刻字自勉”的故事不仅登在黑板报上,还被团文艺宣传队编成“对白线”,从而传遍了全团。赵光启军团。

暑期锄草的最后几天,知青们都完全掌握了要领,速度和耐力都有了明显的提高。 但天气预报说将有大暴雨,于是团下达指示,要求各连进行总战,在大雨来临前完成夏季锄草任务。

这种情况下,大家都做好了准备。 吃完晚饭大家也没有休息,而是磨起了锄头。 大家争抢各种锄头磨具,打磨锄板,磨利锄头,以求今年有个好收成。 收成。 在我的工作笔记里,还保留着我当时写的这首小诗,它真实地描述了连队战斗前夕的情景——

天空中,银河闪闪发光,

公司里,锄头杆倒立着。

战斗前一天晚上,人群兴奋不已,

你为我争取磨锄头。

镰刀刮削、钢锉锉、

铁屑飞上天,

锄头板闪闪发光。

我手中的锄头,亲爱的同志,

明天我会向你展示我的技能。

当八月收获的时候,

你我一起唱响胜利之歌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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